“这事儿外人也不好说。不过他年纪大了，那事儿不行了，见不惯咱细肉的小姑娘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啥意思？你还真傻了，昨儿老爷折腾你一夜，你哭得喊的跟杀猪的一样，我听着都睡不着心里直发怵，那个惨哟！”翠翠很铁不成刚地指了指她上的痕迹：“瞧瞧，你不疼吗？自个儿的不晓得疼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去吃肯定没什么菜了——自打那什么二少爷回来后，一整个午郁府都在张灯结彩，闹非凡，好像请了许多宾客。估计给她留的也就是一些残羹冷饭。翠翠这小丫刀嘴豆腐心，偷偷给她藏了家里的土特产——白面锅盔，俩人一午一人啃了两三个，就着茶边吃边聊天。

        小丫看了一：“你试试，我也看不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郁府其实很大。

        夜，昏黄的灯光，雪白的墙上倒映着一个挑而又陌生的影。他不知何时现在自己后，整个人若松，军帽的轮廓宛如一锋利的刀刃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聊时间便过得很快，她也了解了更多原主的信息——原来俩人是老乡，一同在泥巴村长大。因为李秀娥八字全阴，村里以为不祥，一直把她当作“阴罗娘娘”关在屋里。后来郁老爷不举四寻找偏方，村里有好事儿的便装神鬼一番，让他娶了这“阴罗娘娘”回家，搁床上好生疼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举目望去是的白的墙，上面是一层薄薄的黑瓦。月光落在上面泛着油的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现在在哪儿呢？

        她刚抬走，后突然传来一声“咔吧”脆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本以为自己呆过皇，呆过仙岛，人间一个小小的府邸算不了什么，可是那昏黄的灯笼和湿的木质长廊看起来一模一样，好似复制粘贴，让她一不小心就忘记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也还得是你李秀娥，若是摊到别家女儿上，估计昨个夜里就得那草席裹了丢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汐微微一愣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俩人好一通折腾，终于把上又紧又勒的裙换掉，穿上了湖蓝的这一款。李秀娥好像最喜蓝，衣柜里全都是蓝的衣服，她也没得选，只能从领和衣袖上甄别了一，草草选了个波浪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不是好生疼么，方才在屋里坐着没觉，现在走几步大好像要断了，间也是火辣辣的疼。季汐本想趁着天黑在宅里散散步，谁知没走多远便迈不开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她后，给手枪了上膛。

        罢了，原路返回吧。

        翠翠说罢，往她边一站，打量起自己俏生生的小脸和纤细的胳膊，笑眯眯：“不对不对，我是细肉，你是糙肉厚。不过李秀娥，你还别说，人靠衣装靠鞍，你现在这么一站，倒蛮有气质的，看不是从咱们泥巴村儿里来的大傻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到了傍晚时分，门外的大锁终于打开，守院的人喊她去吃晚膳。

        铜镜里的女人看着果然纤挑了许多，前和屁上也有了空余，看起来落落大方。连翠翠都笑了，帮她打理着肩：“你还别说，这一套真不错。以后就买这样的，老爷肯定日日来过夜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季汐停步，没有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晓得，但好歹过来了，”季汐：“就是不知后面咋办。他是向来如此吗？”

件湖蓝的旗袍贴在面前：“翠翠，那你看这件如何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来如此，方才换衣服的时候便看到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，有的明显是活生生掐来的，看起来都疼。

        说罢，她瞥了季汐的胳膊，看到了上面青紫，又叹了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难以想象昨晚原主是怎么度过的，郁老爷这么糟蹋人，已经和待无二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